亲爱的弟弟妹妹:
我今与你们永诀了。
我的死是为着社会、国家和人类,是光荣的,是必要的。我死后有我千万同志,他们能踏着我的血迹奋斗前进,我们的革命事业必底于成,故我虽死犹存。我底[的]肉体被反动派毁去了,我的自由的革命的灵魂是永远不会被任何反动者所毁伤!我的不昧的灵魂必时常随着你们,照护你们和我的未死的同志,请你们不要因丧兄而悲吧!
妹妹,你年长些,从此以后,你是家长了,身兼父母兄长的重大责任。我本不应当把这重大的担子放在你身上,抛弃你们,但为着了大我不能不对你们忍心些,我相信你们在痛哭之余,必能谅察我的苦衷而愿[原]谅我。
弟弟,你年小些,你待姊应如待父母兄长一样,遇事要和她商量,听她指导。家里十余亩田作为你俩生活及教育费。因我死以后,不要治丧,因为这是浪费的。以后你能继我志愿,乃我门第之光,我必含笑九泉,看你成功;不能继我志愿,则万不能与国民党的腐败份[分]子同流。
现在我的心很镇静,但不愿多谈多写,虽有千言万语要嘱咐你们,但始终无法写出。
好!弟妹!今生就这样与你们作结了。
你们的大哥砚芬嘱
注:这封家书是在宣纸上写就的,原件现存于雨花台烈士纪念馆。史砚芬在狱中被关押了四个月,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,他始终不松口、不低头。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,史砚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未成年的弟弟妹妹。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,坐在昏黄的灯光下,尽全力在纸上写下了留给亲人的最后一封信,在最后这封带血的遗书中,他留下了对未成年弟妹的殷切嘱托和不灭的革命精神。1928年9月27日,中秋节的前一天。清晨六时,年仅24岁的史砚芬,神情安详地走向了雨花台的刑场。史砚芬将这封信藏在了内衣口袋里,希望通过遗体将信带出,被家人发现。而正是通过这样特殊的“寄送”方式,这封血迹斑斑、饱含着手足深情的诀别信才得以留存至今,继续承载着这位年轻革命者不灭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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